她伸手抚过祭坛边缘的符文,指尖被烫出血痕也浑然不觉,
“女儿早就知道,生来便是为了守护鲜卑。”
说着,她缓缓褪去外袍,雪白肌肤在月光下如易碎的玉。
阵法中的怪物突然集体发出兴奋的嘶吼,数不清的黑红色触手如毒蛇般窜出。拓跋野的女儿还未站稳,便被数十条触手缠住脚踝、脖颈、腰肢。那些触手表面布满吸盘,在她皮肤上留下青紫的痕迹。
少女挣扎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人被高高举起,白皙的身体在半空中无助地晃动。
“不——!”
拓跋野疯了般冲上前,却被老祭司死死抱住。
阵法中的怪物已经扑向其他少女,此起彼伏的惨叫撕破夜空。
有触手撕开少女的衣襟,有獠牙咬进她们的肩头,还有黏腻的液体顺着怪物的嘴角滴落,在地面腐蚀出滋滋作响的深坑。
黑色触手好像不满足,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其中一根缠绕住某个少女的腰肢,吸盘瞬间爆开细小的尖牙,将她的肌肤啃噬得血肉模糊。
另一只怪物张开布满倒刺的巨口,咬住少女的双腿生生撕扯,飞溅的内脏如同破碎的花瓣,落在祭坛符文上竟化作蠕动的肉虫。
更可怖的是,被吞噬的少女残躯在怪物体内不断膨胀,鼓胀的皮肤下浮现出无数张扭曲的人脸,发出此起彼伏的哀嚎。
拓跋野瘫坐在地,指甲深深抠进泥土。他看着女儿在怪物群中渐渐没了动静,耳边回响着她幼时甜甜的“爹爹”,眼前却是她被撕裂的裙摆随风飘荡。
祭坛四周的土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沙化,枯骨从地底翻涌而出,将这片曾经孕育生命的草原,变成了一座巨大的坟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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