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起来,含着笑,似玩笑般轻飘飘的吐字:“摆什么谱呢?”

温荣面色变了:“阿,阿璨你……”

羞耻与愤怒在他脸上交替,中间还有强行试图挤出来的笑容:“你闹什么脾气,爸爸这是在……”

他一句话没说完,对面先响起了一阵大笑。

袁总笑得十分畅怀,眼神却很慰藉,最后他看着温璨道:“先前他们都说你性情大变,我还不信,我一直觉得你该是个在任何情况下都跟个机器人一样始终保持微笑和优雅的人,谁知百闻不如一见,你温璨也有今天!”

他指了指温璨:“以前被竞争对手当面泼酒都能品尝一下再把对面气得晕倒的人,居然会为了这么点小事和你亲爹进行口舌之争——和你打这么些年交道,这还是我第一次觉得你的确还是个年轻人,有脾气!”

说着他又看向温荣:“温总,您可该高兴啊,阿璨这女朋友一找,不但腿好了,这脾气也变了,更像个活人了!”

“……你说的是。”

温荣只好跟着笑起来,给对面倒茶:“是我没想过来,的确如此。”

一直到傍晚,温璨和温荣才将人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