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加蓝是没有好下场的。

那些运动员在比赛前打封闭针,在退役之后,那将会成为漫长的阵痛。

宋君竹平静的听着。

她的脚掌被陆星握在手中,轻轻揉捏着,带来了温暖和舒适,刚才被摁过的地方,也放松了下来。

“我不会停药的。”

她只有这么一句话。

而陆星遇到了自己的滑铁卢。

他知道宋教授是个很倔的人。

可在宋教授倔的时候,他在合同期间兢兢业业的当狗,不会有任何异议,不会有任何反对。

而在他的合约结束之后,宋教授又不倔了。

可以说,这次是他难得在生活里直面宋教授的"倔"。

还挺......

陆星抿起唇,望着宋君竹一脸没得商量的样子,觉得这好像个小孩儿一样。

“理由呢。”

陆星捏着那双瓷白如玉的脚掌,给人放松肌肉。

宋君竹盯着陆星的眼睛,不避不让,认真道。

“我不接受看到你倒在我眼前,而我无能为力,不能第一时间扶住你,像个废物一样。”

话音落地,陆星顿住了。

宋君竹别开眼,黑色卷发落在胸前,她静静的说。

“把你、把你安置到医院,知道你没大问题之后,很快就会醒来之后,我连夜就坐飞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