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倒是一脸淡淡,只略略点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有些人,注定还是做不了朋友。

到了外面红毯上,陆泽似乎有话要跟她说,但又欲言又止的模样。

南夏笑了笑,整了整包:你有话就直说吧。

陆泽一咬牙,说了:傅总那样的人,不可能跟你结婚的,最多就是玩儿玩儿新鲜。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南夏没想到他会跟她说这个,回头,认真地打量他。

陆泽被她看得发毛,他本来就不是外向的性子,有些唯唯地垂下头。

南夏不在意地笑了笑,也没辩驳他。

只是心里淡了些。

有车在身边停下,司机跳下来,接过南夏手里的包,南夏就上了那车。等车开走了,陆泽才想起来,那是傅时卿曾经开到过蓝河的车。

当下,心里五味杂陈。

车里。

傅时卿抓了抓她冰冷的手,皱眉:怎么穿这么少?

南夏说:会场热嘛。

傅时卿让司机开了暖气,把温度调到了很高:下次不准穿这么少。

南夏笑了:衣服也要管啊?那你要不要二十四小时跟着我啊?

傅时卿还真仔细想了想:提议不错。

南夏不轻不重推了他一下,两人额触额,笑作一团。笑过后,傅时卿抱住她,吻了吻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