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卿在外风评不错,或者说是低调,加上他作风狠辣,很少有媒体记者敢不怕死地乱写他。

另一人也诧异道:也是奇了怪了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男人不在,女人扎堆闲话就多,贵妇太太也不例外,男人嘛,就跟猫一样,哪有不爱腥的?我家那位,都七老八十了,前些日子还给我包养了个20岁的,也不怕半夜死在那小娘皮的肚皮上。

翁颖本来一直低头推牌,这帮人越说越不堪,啪的丢了张筒子出来:别瞎说,南小姐可不比那些,时卿也不是你们那些个腌臜老货。

气氛静了一静。

半晌,一人大着胆子问:这是他正经谈的?

翁颖头都没抬,只是含着丝笑:正不正经我不知道,反正,以前他没带别的女的来见过我。孰轻孰重,你们自己掂量。

她推出一排牌,清一色自摸!

这一下子,耳边一片哀嚎,还有人推着她肩膀说她不地道,故意说这些话转移她们视线,好赢了钱去。

翁颖笑得开怀,心里却有计较。

南夏回来,她起身,拉了她的手往外面走:时间不早了,你们玩。也不等她们回话,两人直接走出去。

到了外面才她才沉下脸:乌烟瘴气的,以后不来了。

南夏有点吃不准:翁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