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嫁到了东宫?他怎么又成了她的舅舅?
每次梦到这个环节,乔桐都是无端纳闷,沈墨不过只比她年长了五岁,他是平阳侯的原配妻子留下的胞弟,与乔家毫无瓜葛,他怎会成了她的舅舅?
梦中的乔桐毫无力气,就连呼吸也似乎缠上了魔咒,成了一种负担。
她慌乱的四下张望,目光很快就落在了被风拂起的明huáng色纱幔上,轻纱帐在夜风中dàngdàng悠悠,异常旖旎暧昧。
沈墨的大掌将乔桐的腰肢禁锢,几乎是将她提在了怀中,在她耳边继续道:“为什么不看着朕?是恨朕夺了你那个好表哥的皇位?还是恨朕将他囚禁,害得你们夫妻二人再无相见日?桐桐,你是朕看着长大的,你本应该属于朕!”
乔桐的下巴被沈墨捏起,被迫着与他对视,他又说:“你想救他?想救他,你就要求朕啊!你这样子如何能让朕放过他?”
乔桐无力的攀附着沈墨,一双手无处安放,只能委屈的揪着沈墨的中衣,随着她的动作,沈墨身上仅有的雪色绸缎滑落在了地上,他的上半身顿时不着寸缕。
见状,沈墨盯着乔桐清媚的眉眼,声音低沉到了灵魂深处:“不说话就表示同意了?嗯?为了他,你当真愿意委身于朕?呵呵呵,你看清楚了,朕可是你舅舅啊!”
他这话意味不明。
乔桐想打他,想骂他,可梦中的她毫无招架之力,她急的快要发疯了,却是突然被沉墨打横抱起:“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想要救他,一会看就你怎么求朕!”
这个时候的沈墨,再也不是孤傲冷漠的少年,他身段伟岸高大,五官极为立挺,眉目若远山青黛,鸦色长睫浓而密,那双深若幽潭的眸子里像是沉入了千万寒星。几绺凌散发丝挡住了他的视线,虽有瓌姿俊逸的容貌,但气场冷硬骇人,让人望而畏之。
乔桐是被他抛在了龙榻上的,随着明huáng色的幔帐落下,满目的大红色刺的晃人眼。她不明白,为何是如火的大红色.....
沈墨随即欺身上来,他赤红着眼眸,声线突然变得温柔:“桐桐,以后别再想着他了,朕会对你更好,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