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临走前还扔了钱说:“我的门票。”
所以,他扔了一把钱,对王双唯说:“我们来作爱吧,这是我的门票钱。”
他以为王双唯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岂料他只是嘴角状似抽搐了几下,然后很认真地说:“疯子,我觉得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商量一下跑路路线,你知道,我这几天常有不明人士光顾,我怀疑南城西大胡同里张老汉门前的那只小老鼠都知道你跟我有一腿了。”
“我很困惑,”他说:“你再不消失,老子可能去撒泡尿都得有名英俊的特工先生跟着,我不讨厌这个,你知道,但我男人很有意见,再不管,他得跟你一样往这城市中央扔炸弹玩了。”
他的朋友长着一张王子的脸,说话时嘴皮动时也看起来很是优雅,说起话来也带着股腐败的十六世纪贵族般的调调,于是,范澌觉得这跟人比那条狗好太多了,所以,他说:“我们就做一次,我把这个给你玩。”他把他新调好的病毒递给他。
王双唯接过,问:“这是干嘛的?”
“嗯,只要一滴,你可以让这个城里的人死掉,你就可以很安静地过日子了,投炸弹很麻烦。”范澌把捧球帽摘了,认真地继续翻着他的背包献宝:“我还可以给你别的。”
“妈的……”对面的男人狠狠诅咒:“难怪那帮兔崽子拼了命的一定要抓你,你这祸害……”
范澌转过脸,满脸的不解的无辜与困惑:“我一直都是祸害啊。”
二十二
“疯子……”王双唯语重心长,“你还是离开会吧,那是李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