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哪项,他都不觉得有什麽有趣的。
惟一有趣的,也是让他决定回意大利的原因是,他这次真的可以入局董事会了。
不管大卫用的什麽办法,他能坐到他母亲以前坐过的椅子上,不管是胜利还是输了,萨尔都觉得有短暂的幸福感。
这是一种离自己死去母亲的过去现在却能接近一点的幸福,他从小被送走意大利,他的凯拉告诉他她永远都爱他,但从来没有好好的抱过他,安慰过他,送他上床给他晚安吻。
因为很多人都不愿意他们那样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尤其他的父亲,他爱太多女人,但从来不爱只带给他利益的妻子,包括她生下的那个会夺取他一切的孩子。
萨尔原本不在斯皮尔霍顿的计划中,也不在凯拉的计划中,他们的联姻里,不需要再多的祭品。
只是有了他,凯拉竭尽全力保住了她的孩子,也保证了属於他的荣誉与财富,萨尔不允许为自己死去的母亲给予的一切自己拿不到手。
他绝不允许,他以死去的凯拉的灵魂和自己的生命发誓。
萨尔躺在新房子的阳台上,对著远处的大海,对给他倒酒的大卫说:“我是不是以後就可以不用离开了?”
不用离开,就代表著不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天都在想著跟陌生人度过,用新鲜感保持著时间的快速流逝。
大卫怔了怔,随即温柔地说:“先生,当然,只要你想,你可以过你自己想要的生活。”
萨尔吻了下他的性感的唇,哈哈大笑。
“是真的,先生。”大卫稍微有一点认真。
“当然,当然……”萨尔轻漫地说,“你什麽时候没认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