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那天,姚涵江都没醒来,晚上喝得有点多,又做了次爱,在睡梦中昏昏沈沈的并不知道人已离开。
到了第三个月,医生都觉得纳闷了,问起他人怎麽还没回,姚涵江才说这次拍摄要的时间。
医生当场愣了,“你现在才说?”
说不说给他听有什麽区别?姚涵江看他一眼,依旧摆玩著手中的酒杯。
医生喝了口酒,没好气地说:“得,这小家夥没让你给弄跑真他妈悬了,他到底看上哪点了啊?告诉我,我好学……”
姚涵江扬了下眉,耸了耸肩。
看著那一幅不在意的样子,医生又只得无奈地说:“既然轰都轰不走,你对他好点,你时间多得快发霉了,去看看他。”
姚涵江听到皱眉,轻咳了一声,又喝了口酒。
“我要是能解剖你大脑不犯法,我真想把你脑袋摘下来看里面装的什麽,石头,金刚石?”医生一脸思索,“我真是恨不得……恨不得……”
桌子都快给他捶碎了,姚涵江探了探头看了看阳台下面,“人还在等著,你先走吧。”
医生也伸头,看到广场旁边的小点熟悉的人影也咋舌,“这是病得吧?这麽大雨也不走?”
姚涵江笑笑,拍他的肩,“走吧,对人好点。”
医生冷哼,起身,“那你呢?”
“我……”姚涵江把杯中最後一口酒喝到嘴里,玩味地笑了笑,“去看看他。”
医生走到玻璃处的门槛,听到这踉跄了一下,猛地回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