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闻涛的脸色暗了暗,嘴紧紧的闭着,冷得没有温度的眼睛此时更是降到零下十几度了。
只见他转过脸,脸色红胀了起来,搭衬着他自以为利刃一样却像只受伤的狼崽一样的眼神,嘴里恶狠狠地道:“我是什么都不懂,我种下流人懂什么,老子只要有饭吃就行,哪能像你们这样要什么有什么,想学什么就学什么。”车子里充满着他压抑的声音,还有他喘着的粗气。
我无奈地歪歪嘴,瞧瞧吧,王双唯,惹火他实在是件轻而易举的事,你还想证明什么?
我把车子停到靠路边,叹了口气,转过脸对他说:“好吧,我们来说说,你一句英语也不懂跑到美国来就只对我说那句话?”
聂闻涛硬板着的脸更显僵硬,不说话。
我看着他,他直直地看着前方,就这样对峙了十几分钟,我没办法只好开车,说:“好了,至少先让我们喝杯咖啡吧……”
就这么又傻又呆还木头的人,我丝毫不怪自己当年为什么弄不清楚这家伙对我存着什么心了,唉,就算洞悉力再强也没办法啊。
第55章
嗯,我知道,欺负老实孩子是件实在要不得的事。
例如现在,我就知道我太过恶劣,但还是忍不住问对面那个面无表情坐着的男人:“那时候为什么要我离开l市?”
我可记得清清楚楚,王双守伤了他的一个兄弟,为了让他答应不追究,我可是答应了他离开l市,有“生”之年不得回去,如果那时候他就对我存有异心,究竟那脑袋是要如何构造成的才对我提那种傻b要求?而当我“死了”之后他却要死要活地不顾实力要帮我报仇了,另外知道我活着了还硬巴巴的跑过来说什么都肯为我做?天……这年头的人难道要一个和一个比赛谁到底最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