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当时是他们老大先掀的场,後来倒了霉,得认。
现在这主送上门来了,看著周庆那样,他们也不好意思当著他的面动他带的人的手──周哥就是条毒蛇,招了他,他一口不带含糊的真能把人咬死。
他们老大,现在下场,就是再好不过的说明书。
张时瑞来了,哈巴狗一样站在周庆旁边,也没人敢暂时动他,他也不懂得给对手下马威,只顾著痴迷地看著周庆。
看得郑功东气不打一处来,忍了又忍,又忍了又忍,才忍住没拿枪崩了姓张的这条恶心狗,跟那个让他身冷心更冷的恶鬼。
周庆看著郑功东的难看眼神更乐了,报复到此,他也算有了快感了。
他妈的,他在郑功东身上耗了这麽多年,为他出生入死那些事他也不想再提,反正那是他心甘情愿,但他真受不得郑功东糟蹋他,背著他乱搞,他早就郑功东说过一百遍,要有二心,说句话即可,他周庆要是不滚他自己就毙了自己。
完全可以一句话就解决的事,郑功东都要恶心他,这也就休怪他睚眦必报了。
并且,爱了这麽多年白爱了,难免要出口恶气。
现在见郑功东那死人样,又见那小白脸那小模样,生是生得秀气,但又如何?年轻是有青春肉体,但那玩艺除了用来干得痛快之外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