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双唯撇了下嘴,然後闭上,识时务者为俊杰,吴起然没怕过什麽人,他向来是说得出也做得出的真小人。
王双唯跟吴起然去地下室的赌场玩了几把,就先说要回去了。
一边玩著的吴起然点了下头没说什麽,连嘲笑他几句都省了,就是玩著筹码看著别人玩著发著呆。
那模样,有多忧郁就有多忧郁。
俩个人先前进赌场时,口袋里的手机都嗡嗡地振动不已……王双唯是拿起来发现不是自己要接的那个直接再扔到口袋,吴起然只是看著手机发呆几秒,然後再塞回去。
王双唯有点乏,也不省了这道再讥讽吴起然几句的工序,要知道,他们并不是时时都处在针锋相对的时候,有更重要事情的时候,他们往往会主动忘了这有点无聊的消谴。
回了房间不到五分锺,聂闻涛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王双唯抱怨著说:“你手机放我这干嘛,自个儿拿著去。”未接电话十几项,他可是每项都要看一眼才决定接不接。
聂闻涛很快就回到了房间,拿走了自己的手机,临走前沙发里的王双唯还在倚著枕头看著书,他迟了一下,走了过来:“去床上睡?”
“不了,就这……你什麽时候开完会?”王双唯手指翻过一页书。
“五点。”男人很简单地说。
“我就这样睡了。”王双唯把毯子盖自己身上,躺下身体,“你回来了叫我。”
他闭上眼……然後几分锺过去,房间才响起了离去的脚步声。
他慢慢落入沈睡,日子也无非就是这样,等著日升日降,然後再等著看到他的心安……这麽些年,丧失一些但得到了他,再庆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