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眉一挑，三明治往口里一塞，耸耸肩说：“他打什麽主意？”

“从你这个白痴脑袋里知道他所想要知道的一切……”

“我真有那麽蠢？”萨尔问自己，对著装水的玻璃瓶打量了一翻，点头说：“看起来不太像……”

霍怀策喝了口果汁，微笑不已。

“老头子的葬礼在这几天举行，你先陪我回意大利……”萨尔用白色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

霍怀策举杯的手顿了一顿，淡淡地说：“死了？”

“嗯，刚接到的消息……”

霍怀策挑眉疑惑。

“也许是我家那可爱的小老头舅舅干的，也许是大卫，要知道他最近耐性越来越不好，挺暴躁的……”

耳旁响起了轰鸣声，他往大玻璃窗望去，直升机在上面盘旋。

“吃吧……然後就是我们的盛装演出……”萨尔扯了一个滑稽的笑，“结局就是我得到一切……带著我第一个爱的人在那个老家夥的坟墓前深情拥吻。”

“这次，他不会咆哮著叫我们另找地方了……”霍怀策感叹，上前抱了下萨尔，抵住他的头，叹息：“那时候，我们多蠢。”

“我爱你。”萨尔偏偏头平静地说：“一直都是……”

“我也是。”霍怀策轻声喃语。

那一年……他的身体挡在萨尔弱小的身躯上时，作为第一个保护他的人，他就知道，萨尔会永远都爱他。

无关爱情……也无论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