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妈还是很疼我的,至少表面是。
其实怎麽说,对不住她的是我,当然,我哥也挺对不起她的,我也不想把罪老往自己身上揽,终根到底论谁对不起谁,这还真不好说。
要是当年我哥没护得紧一点,当时白痴的我也就被算计死了,那范家可没哪个能逃得了干系;可我好好的活下来了吧,也不一定得感激我哥,他可是从头至尾没打算放过我。
这算术题一算,我脑门又疼,前几个dh刚跟范宗明谈判,见到我就哭爹喊娘,说范少将甩狠招,搞得他连爹娘是谁都不知道这事都想告诉他。
而我更难,有时性事正进入高潮时,我冷不丁的还要想著别腺上激素猛地高涨时,那根子爽到了,脑袋却傻b了说出点不应该说出来的事来。
我哥以前深入敌後还能安全退回的事可不是闹著玩的。
七妈还不死心,洪小雯也来了。
这大大小小一家的人都知道我是完全爬上我哥的床了,可硬是不死心,都妄想他左拥右抱一个也不耽误,偏生的,那洪小雯脑门被挤了这麽多年也没见好,还配合著来。
比起死不撒手,她可没比我有差。
害得我想对她有多过於的意见也不怎麽好意思,毕竟我再混帐,也不能对她那些其实我也干过不少的类似的事口出恶语。
我哥也绝,坐一旁跟几个没家没室在这里过年的几个军官谈论国外动态去了,完全不管这边死活。
瞧瞧吧,终极大boss永远都是那个不动声色的,其它的,就是小喽罗的命了。
我脸上戴著温和又美好得一塌糊涂连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头的笑坐在我七妈旁边,她捞出本小孩写真,说这是谁家谁家的,很可爱,你哥这麽俊,基因在那以後生出来的肯定得更好;这是跟你们一起长大的小胖的,人家生了俩,超生了,我们家只要生一个就好,不管男孩女孩;啊,这是你大哥的新媳妇生的,才四个月,老可爱了,听说鼻子特别像你哥……
听到这,我连忙打断,好奇地问:“大哥又娶新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