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就许他的公事是公事了,我的就不是了?不要我上公司,他妈的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跟我这样说。
「我担心。」他气急败坏,「你去,你是不是让我一天过得跟被扯了脚的蚂蚁一样焦躁不安?」
我实在不想批评他的烂比喻,只是说:「我不去。」
他没料到我这样好说话,愣了一下,说,「不去就好。」
完了回家,在浴缸的时候,他说:「我怎麽孙子成这样了呢?一想你可能病了,就方寸大乱了。」
我看他,叫他,「陈东……」
他低下额,亲我,「嗯」了一声。
「是不是只检查了我?」
「啊?」
「你该检查下你的脑子,看看是不是也病了。」
他气得咬牙,最後咬了下我的下巴,骂了句:「没良心的。」
他吓得魂不附体,第二天依旧心有余悸,我在哪,他就跟在哪。
无论怎麽样,不让我开车去公司。
渤市那麽大的一个城,我的公司只是其中的一个小部份,不去,也成,损失的也只是千百儿万的,钱不多,但细算下来也够呛的。
我不比他,他在哪都可以呼风唤雨,他是技术人才兼资本主义,我只是单纯的资本主义,一天不压榨人才,就会损失良多。
下午跟他做了次爱,让他在身体里放纵驰骋,他最後趴在我身上,懒懒的不想抽出来也不想动。
後来打发他去外面的餐馆买我喜欢吃的素菜,做完爱,他会心软得跟没有外壳的牡蛎一样柔软得不可思议一样,就算让他去死,他连想都懒得直接想,干脆按我的意思死了一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