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细细地吻著他的脖子和肩臂,对於我,我想他更容易接受我的缠绵,只要一点点就可以让他方寸大失兵败如山倒……
他慢慢缓过气来,额间的汗水流下,我推开他一点,淡淡地问:“好了点没?”
他闭闭眼,摸著我的脸,不说话,像在回味,那汗湿的头发贴在额头上,我鬼使神差竟把吻印了上去,还细细地轻吻了几下……
他睁开眼看我,眼里一片汪洋,黑瞳深沈得像能把我溺毙。
推开门出去时,他办公室里的每个人都在看我,我在镜子打量过自己,红肿的嘴,还有脖子处掩饰不住的呈红色的淤血,我想他们非常明白我刚才干嘛去了。
无视於各种眼神,我信步走了出去,走进电梯,望进去,陈东正笑著对他的团队耸了耸肩,随便坐下拿过东西坐下跟人说话,态度一气呵成无半分尴尬。
电梯门关上,他的脸消失,我竟然觉得有一点空虚。
那天晚上,完全无睡意,半夜翻开冰箱及酒柜,找不到半瓶酒,出去找酒吧。
喝酒时旁边上来一个人,是跟我了半年的张达信,人如其名,不多嘴只办事挺让人相信的一人。
很容易明白陈东为什麽让他来跟我。
他坐来过来,没有掩饰自己的行踪。
“喝一杯?”我看了眼他。
他点头。
我示意服务生拿了个杯子过来,帮他倒了一杯。
这个酒吧很安静,昏暗灯光,竟然放的是舒缓的钢琴曲,我有点疲倦,难得柔和地问:“怎麽又派你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