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还真当他爱得要死要活不成?也不想想,现在乔鹏坟前的草都长起来了呢……万朝昂内心嘲讽,但无力说话,任由屈鸿把手都已经掐住他的脖子,那神情已经接近发狠的野兽。
“说话,我说了,只一次机会……”屈鸿在他耳朵咬牙切齿地说。
万朝昂还是没有说话,这时候,就当屈鸿掐得他真的无法呼吸的时候,门被打开了,张通站在门口,带著杀气说:“屈管,我想你最好平静一下。”
不过一秒,屈鸿已经离开了万朝昂的身边,并非常,非常冰冷地看了万朝昂一眼,在那一眼之後,错开张通的身边,扬长而去。
就好像,那个刚刚差一点杀了万朝晚的失态者不是他一样。
“他喝多了,”万朝昂看著张通那带著杀气,并写有“你最好跟我解释清楚”的脸说,“另外,他也失态了,看来他也不是不在乎我。”
张通听了满脸都是讥俏,“那你是要回头回去舔他的脚吗?”
话说得非常难听,又具有侮辱性,万朝昂却没有丝毫动气,只是看著张通漠然地说,“回不去了,张通,他这样,只是让我明白我和他是完全的不适合,你认为,乔鹏带给我的教训还不够我记忆犹新的吗?”
说完,他不等张通有什麽反应,只是转过头,对著镜子整理了下领带,又看了看脖间,发现被掐住的痕迹很浅,也许还要好几小时後才出现瘀痕,冷静地观察完他就往门边走。
张通先是愣,然後紧跟他,在快要走到宴会厅的门口时,他才飞快地张口,“你的意思是你和龚仪这夥搭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