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胡晏驰听到这,想起去年确实如此,当下觉得自己对钱良钢,和钱家的印象还保留在他父母逝世前,这让之前根本就不知情的他觉得他有点不够关心钱家的事,当下有些羞愧了起来,“我不知道。”
他承认错误,显得有些不安。
钱良钢却还是神色淡淡,说,“你现在知道就可以了。”
胡晏驰原本想发一顿火,顿时偃旗息鼓,愧疚地挂在了钱良钢身上,哪怕钱良钢就著姿势把他的裤子半脱下,仅用手指润滑了几下,在椅子下干得他眼泪都掉下来,他都没有制止……被干到哭的时候,他也仅在想明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不知道还能不能坐下在老祖宗面前保持仪态的问题。
胡晏驰晕睡了过去,尽管已把他洗得干净,在离开的时候,钱良钢吻著他的脸,都有种他的泪都还在脸上的错觉,这让他觉得他对这个人怜惜又心疼,在想狠银占有他之後,他更是对他爱之入骨。
如果以前仅是把他当弟弟,钱良钢在离开卧室门前的那一刻想,现在他的床上躺的是他的爱人和伴侣,而不仅仅是一个他想照顾的弟弟。
老人家在凌晨一点也没睡,正在看他递上去的全部材料,他看到仔细,钱良钢进去後也没打扰他,只是在他看了一阵文件後,站在他身後,为他爷爷捏背。
钱老祖宗也放下了老花镜,文件也放下,对孙子说:“他们家五年里都拿不下。”
钱良钢淡笑,“所以您得多活几年,再多帮我几年。”
老祖宗并末理会这话,在一阵闭眼思索後,才慢慢地继续说:“其实潘家那小子是个最好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