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天笑着摇摇头,开车回自己家了。
他走后,张安回了家,见一说周景天等会来吃家里,范小棱就一身性冷淡风的冷酷脸,好像张安要是敢吻他一下今晚要是跟他做个爱都是逼良为娼,张安无奈,“不高兴啊?”
就梁资逼格高,就梁资高风亮节不畏强权能干英俊人生典范啊?
不过张安不敢惹这小狼狗,话不敢说重了。现在的年轻人,脾气可大了,一点不痛快,他能让全世界都跟着他不痛快,根本没什么道理可讲。
张安老了,恨不得范小棱时时刻刻都在身边,可禁不住跟他再吵架,几个月几个月的不见了。
尤其张利跟王戈泯的事让他更是明白,好日子这种东西,过一天,少一天。
“你自己做。”本来在做着早饭的范棱两手一拍,去水龙头下面洗手。
他也没表现得怎么不高兴,但他也没法表现得高兴。老实说,如果不是太在意老家伙的立场,这时候别说让周景天进他们家吃饭了,就是路过他们家,范小棱都要抬起下巴冷着脸,充分表达一下他对周景天的鄙视以及仇视。
范棱入往小镇的时间短,他没见过王戈泯,那个活得跟梦幻一样的男人只能当传说听听,葬礼上他也流了泪,又笑又哭的,但那只是伤感,以及景仰。
但梁资却是他实实在在的朋友,是他不懂这个小世界的规则,一边讽刺他一边带着他玩的好朋友。
尽管这好朋友是他自封的,但梁资有事,热血青年范小棱不用梁资出声,他嗷地一声就能扑上去跟人干架。
现在他想干架的人要来他家吃早饭了,范棱特别的不高兴,但房子不是他的,他也不是那种没教养的人,没法越权赶人出去。
“不高兴啊?”张安过去抱住他的腰,哄他,“那我给他打电话让他不来了,说我家男主人不爱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