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兄弟来着的,还是王戈泯信得过的。
“你名堂多,有办法。”
“这我真没什么办法,”梁资摇头,没敢接,也没法接,“张利要是个能被人操纵改变的,他也不会爱你这么多年。”
王戈泯哑然。
“我操,那怎么办啊?”王戈泯神经质地挠着张利临走前盖在他腿上的毯子,“我给他重新找个去?”
梁资把他腿上掉下去一半的毯子拉上来,“你跟他好好说说吧,避免不了,那就好好谈谈,把你的意思表达明确了,我们这些外人确实是不行,你才是他心里最亲最爱的,他也只能听你的话。”
王戈泯笑了一下,笑过后,他摇了下头,“我不是没想过,你们是看到了他对我的好,但说实话,我这么折腾他都接受我,不是因为我有多好,而是他就是个死心眼,比谁都要从一而终。”
说着又自嘲道:“我现在成这幅鬼样子了,他还没事人一样老亲个不停,要知道我看着镜子里我那鬼样都下不了那嘴。以前我还拿这个得意,老说他是我孙子,现在悔都没法子。”
梁资没搭话,他没法给王戈泯保证,如他所说,也如王戈泯自己刚才所言,张利不是一个别人能改变的人。
他也没见过比张利更忠于自我,不为外物所动的男人。
这样的人是可怕,但梁资做了站在王戈泯这边,把张利拉下水的打算后,他就知道有些事不是他,也不是张利,更不是王戈泯所能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