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炎看他一眼,没说话。
佟威海把他面前那面凉掉的鸽子汤拿了过来,又给他盛了另一碗放到了他的面前。
他放下没几秒,孟炎这次就拿起慢慢地喝了起来,待喝完,他站起了身,站到佟威海的身後,抱著佟威海的脖子,下巴靠在佟威海的头上,有些纳闷地问,“你怎麽老在意这个啊?你看我现在烟也不抽,酒也不喝,更别说出外任了,我现在老老实实呆著你身边,怎麽可能会活得不长?”
他真是觉得佟威海太迷信了。
不过这话他知道说不得,所以还是没说出口。
他不说,佟威海却是知道他话中意思,他叹了口气,拉了拉挂在他身前的手,跟他说道,“你忘了,你是怎麽到我身边的?有些事,我不信,也得信,知不知道?”
“知道了。”孟炎真是听得厌烦,但还是应诺了下来。
佟威海便又拍了拍他的手,两人之间的这点小吵闹便算结束。
当晚孟炎坐在佟威海身上奋战了很久,一不小心,因过於激动还咬了佟威海一脖子吻痕,连下巴都给咬出了痕迹。
第二天,赫秘在办公室的阳台见著了昨晚战斗得绝对比他新婚的儿子还激烈的两个人,他默默地看过佟威海那下巴脖间的痕迹别过脸,拿著手掩了掩眼,顺势又揉了揉额头,嘶哑著喉咙问那一脸舒爽的孟炎,“你屁股就不疼?”
小周正跟著一起在喝茶,听得他这麽一说,送茶到嘴边的手都顿住了。
孟炎听了,直视著赫秘答道,“还好,做得不多,两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