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黑夜中孟炎开了口，“小周说他挺羡慕我的。”

“嗯？”

“这几年你对我很好。”孟炎用陈述完毕的口气说完，转了个身，头靠在了他的肩旁，随即佟威海听到了他轻浅的入眠呼吸声。

没一会他就睡著了，黑暗中佟威海再次失笑，有时想及他不会好好把握时机说话，但冷不丁的，他总冒出一两句让他从脚尖暖到发顶的话来了。

真是……

让他喜欢他得心口都发疼。

有时他真是想，要是能真对他再好一点，那该多好。

第二天一早，昨晚发了酒疯的小周垂著脑袋吃饭，可能记起他昨晚干了什麽，也说了什麽，因此他又多吃了点肉。

吃完还吐了，宿醉闹的。

孟炎怕他在家中还折腾，干脆带了他去上班。

路中他跟小周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著，聊著聊著就聊到小周的个人问题上去了，他问小周要不要再找个人处处。

小周听了笑，问，“像老a一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