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楼下拿了手机,边跟保安室的人通电话边朝卧室走。
“是,我这里有陌生人闯入,麻烦你们来几个人来带走。”关凌握著手机进了他的房间,然後看到他的房间里有个已经把全身都脱了的男人。
“去给我拿几套衣服,”商应容依旧冷酷威严,似乎昨晚他站在关凌面前的示弱只是水中月镜中花从没真的发生过,“睡衣和明天上班的衣服都要,要都先洗一遍。”
这时关凌的衣柜已经被打开,谁打开的已经很明显,商应容把钥匙扔到关凌脚边,见关凌没反应他也没多看关凌一眼,只是走到衣柜前,微皱著眉打量关凌的衣服。
然後,他找到了一件比较大的t恤,皱著眉头皱下来,又拉开几个抽屉,找到了内裤。
关凌看著他满是巨大深得发黑的红斑驳的背,然後听到门铃响了。
这时,商应容转过了身,把胸膛,大腿结了大片血痂的伤痕的这一面露了出来,他朝关凌看了一眼,淡淡地说:“我先去放水,等会要加什麽你过来加,衣服你要去拿来今晚洗一下,我穿不得那些了。”
说著,他就赤著不是深色的斑,就是结了血痕的痂进了关凌的浴室。
关凌又愣在顾原地。
门外的门铃声此时却响了一声又一声。
响得关凌逐渐又心烦意乱了起来。
关凌笑著把保安打发了走,然後大步回到了浴室。
他冷冷地看著坐在浴缸里的男人,而商应容只是躺坐在浴缸里,看他一眼,也转过头不说话。
他脸因没肉全陷了进去,五官显得更严苛了起来,再加上青黑的眼圈,如果不是他那透著冷厉的眼睛,就算还是英俊,他现在也简直就像一个吸毒多年戒除不了的瘾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