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射了一次,大量精液全部灌进狭小的肉洞里。锺晚屏在昏睡中低沈地哼哼了一声,但没有醒来,下面的肉穴不自觉地收缩,将精液挤出体外,顺著大腿流了下来。
关夜北仍然埋在锺晚屏体内,看见白浊的液体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流出来,他又硬了,於是就著这样的姿势又干了一回。先前射入的精液因为性器的抽插而溅了出来,喷得两人下体到处都是。
等锺晚屏从昏睡中醒来,就发现自己侧躺在床上,被关夜北压在身下,下面湿漉漉的,後穴里有个坚硬硕大的东西不断抽送捣弄。肚子里很涨,不知道被射进了多少精液,前面硬不起来,後面被操干得麻木了,却还是有一波波的快感涌上来。锺晚屏想起来自己在浴室里被干到失禁的情形,身体顿时燥热起来。
关夜北发觉他醒了,於是下体抽送得更加卖力。锺晚屏难耐地呻吟起来,低沈悦耳、饱含情欲的声音让关夜北越发兴奋,性器在肉穴里捅个没完。锺晚屏虚弱地伏在他身下,毫无反抗能力,任他为所欲为,一副全然被蹂躏征服後的顺从模样。关夜北想就这样干上他三天三夜,让他的淫洞牢牢记住肉棒的滋味,让他牢记他的男人是谁。
但是关夜北也知道不能勉强锺晚屏,要是真的玩坏可就不好了。所以他快速地抽送了几十次,泄在了锺晚屏体内。
满足之後,他抱著锺晚屏,按摩著他後穴周围,帮他缓解那里疼痛。
锺晚屏一言不发,背对关夜北,紧紧抓著床单,任由关夜北的手指在他下体玩弄,手指分开穴口,让里面的精液流出来。
“怎麽不说话?”关夜北的声音含著笑意。
锺晚屏把脸埋在枕头里,根本不去理他。关夜北凑上来,又问:“害羞了?”
不是害羞,根本就是耻辱。被关夜北用那种方式凌辱,还淫荡地配合他的侵犯以求得更多快感,甚至被干到失禁……种种丑态都暴露在他眼前,锺晚屏真恨不得立刻就去死。
关夜北舔吮著他的耳朵和脖子,含糊地问:“在想什麽?想怎麽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