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他定力非凡,替孟炎扩张的时候,呼吸粗得他自己听著都不像回事。
才这麽小,就逼得他失常,以後可拿他怎麽办?又不可能少爱他一点,为了做爱,孟炎现在都可以坦荡地在他面前从里到外洗得干干净净,关於这点,他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羞涩为何物。
以後都不知道他脑子里会有什麽主意。
佟威海吻著孟炎流著薄汗的脸,因为欢愉多到了不可负荷,他的胸口都闷疼了起来。
孟炎闻著佟威海嘴里鼻间的气息,气喘得薄薄的胸膛前後快速地起伏,他无法再忍耐下去,把佟威海在身後的手指粗鲁地扯了出来,上半身稍一蹲,就拿著佟威海的那根快速地坐了下去。
太快了,在进去的那几秒间,疼得孟炎发抖,可进去後,他再动几下,疼痛就消失得一干而净,这让孟炎痛快地呻吟了起来,抱著佟威海的头,腰腹猛烈地动弹。
他激情四射,当佟威海捧著他的後面用比他更大的力道撞击他後,他更不甘示弱,用了全力去迎战,想用更快的速度击败佟威海的节奏。
整个床这一刻动得就像起了狂风的大海那般汹涌澎湃,在这场粗狂到要掀破屋顶的性爱中,那窗边因风而起的纱帘好像都震惊得呆了,立在原地不敢飘动。
听到保镖说楼上有动静的保伯本来犹豫著要不要上楼,刚站到楼梯口,听到那动静,当下脑袋一空,转身就慌不择路就往楼下跑,老头儿一下楼站定,老脸涨得就像刚刚升起的红太阳……
那小孩儿,实在是太会叫了。
那床震动的声间,也实在过於淫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