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白茵能帮他指不定就是因为心情好呢。
“我记得她好像对你孙女挺感兴趣的……”
老人还没说完,就被老李头给打断了。
“滚滚滚,别打我孙女的主意!”老李头怒了,“这件事你就看运气吧,她要是真不帮你,你就去港城找人吧,要么你就去找张家。”
老人见老李头提起张家,他冷哼了一声,“我才不会去求他们。”
老李头见他倔脾气上来了,也不再劝,两人又绊了两句嘴,就这么挂了电话。
青年见老人通完电话表情又变的平和起来了,他问:“我们不回去?”
“不回去,你赶紧定酒店,我准备常驻这里,我就不信了。”老人咬牙道。
青年见此,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
——
夜晚,白茵的房间亮着灯,她床铺对着的墙面上,赫然被挂上了一张泾县宣纸,宣纸背后是防止浸染的贴面,而白茵手上则拿着一只沾了墨的毛笔,她身侧余下毛笔大小各不相同。
勾、皴、擦、点、染、积墨、设色。
白茵或点水,或蘸墨,渐渐将线条勾描到宣纸之上。
墨色渐渐晕染,浓淡层出。
过了一个小时,白茵就放下了手中的笔墨,她看着只是画了个大概的山水图,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