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就想起来了,连忙用帕子掩住口,道:“这、这、这怎么和状元郎生得这么像!”
永恩伯面色黑沉沉的,攥拳道:“不是他和秋水像,是他像秋水。”
永恩伯夫人当即明白过来,当年伯爷娶第二房的时候,伯爷的表妹和第二位夫人鹬蚌相争,她算是渔翁得利,虽未参与,其中事情她也悉知部分,伯府嫡长子,明明是烧死了的!现下摇身一变成了状元!
毫无疑问,当年的事有人做了手脚。
永恩伯夫人又想起伯爷差点要让她女儿和顾淮成亲的事,更是惊愕得嘴都合不拢了,这险些就犯下了违反人伦的滔天大罪!
简直荒谬!
永恩伯夫人没工夫再多想,她只关心伯府的爵位,便试探着问道:“伯爷的意思是……这孩子在外待太久了,恐怕心思难改,若接回府里,是个大祸患。”
永恩伯收起画卷,眼里杀气腾腾,他道:“他在顾家养大,肯定恨透了谢家。不过当年之事,发生在谢家,该死的都死了,顾家不可能有证据的。顾家仅仅是一面之词,还有些余地。”
永恩伯夫人问道:“难道伯爷是打算先试着说服他?”
永恩伯一抬头,眯了眯眼,道:“顾家待他有养育之恩,也不知顾家给他脑子里灌了多少迷魂汤,怎么说服得了?”他声音压低几分,切齿道:“他得死。”
永恩伯夫人明白过来,顾淮得死,但谢家可以先想法子让他放松警惕。
永恩伯又问道:“他娶的是沈家二姑娘是?她娘家沈家和张家是不是一直有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