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募的僵住,双臂搂着她腰身,将她圈在怀里,眼神直勾勾盯着她,一动未动。
傅娆这一点点主动,竟是如破冰的春阳,有着冬雪初融般的效果。
心中气消,面色却绷得极紧,“朕没这么好打发。”
“朕今晚来寻你。”
“寻你讨债!”
一顿午膳吃得兵荒马乱。
皇帝一行离开后,郑氏瞧着满桌不算精致的菜肴,及厅堂里大大小小十几来个箱子,满脸愧色,自是又将傅娆数落一顿,方才罢手。
入夜,傅娆心中便十分不自在,来回在屋内踱步,
怕他真要来,若来了该如何是好?
秋香已知皇帝底细,尚可放心留在身边,可桃儿却是留不得,上次皇帝来,将桃儿放倒,小丫头呼呼睡在耳房角落,留了一夜口水,傅娆心疼,思来想去,借口傅坤过两日回,着桃儿去收拾傅坤屋子,晚上就歇在那边,将桃儿支开。
后又不放心,去到正院,干脆在郑氏安眠香里加一味海茵草,让她睡得更沉些,而钟嬷嬷也常日歇在郑氏屋内,闻了这香气,大约夜里是不会醒了。
傅娆心虚地安顿一番,彻底将家中诸人安排妥当后,才堪堪坐在屋内等着皇帝过来。
与此同时,隔壁陈府,平康公主刚从宫中太庙而归,累得眼皮掀都掀不开,她这几日有多辛苦,内心就有多憎恶傅娆,她把这一切倒霉悉数归到傅娆身上。
可惜明里暗里她都不能把傅娆怎么着,是以这口气天天呕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