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一见那徽章便扬起眉:“共济会?”
“不能算是。”亚当&iddot;勒梅凝视着他,双眼中饱含着某种复杂的情绪,像重逢时的激动,又像离别时的哀伤。最奇怪的是,这人是乔治平生头一回见到,他为什么要这样看着自己?
“勒梅先生,我们……认识吗?”
亚当&iddot;勒梅张开嘴,似乎想说“认识”,但最终确摇了摇头:“不。你并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你。”
“什么?我完全不记得了!我们在什么地方见过吗?”
“关键不是何地,而是何时。”
说着,他又摇了摇头,转身按住亚当斯和汉考克的肩膀,“你们两位还是快点动身吧。我跟列维尔先生与乔……彭斯先生一起去康科德。”
汉考克严肃地看着他:“这可能很危险。去康科德的路上有红衣卫的巡哨。”
“我们每个人都处在危险中。况且,我能应付的。”
说着他按住自己腰右侧火枪的枪柄。乔治这才发现他的左侧则系着一柄长剑,剑的护手又细又长。这种十字剑现在已经很少见了。
发现乔治探寻的目光,亚当斯解释道:“放心,乔治,勒梅决不是坏人,否则他早把我们的藏身之处透露给红衣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