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是以折磨她为快,而且折磨的往往都是他觉得她所在乎的人或物,例如任家、襄锦夜、温家……
如今他又把目光盯上无辜的叶千门,她做不到不慌。
她忍下心中慌意,故作满不在意地说道:“我与叶千门没有任何关系,你毁它干什么?”
其实她很想问他,如何才能不做那些恶,可怕适得其反。
杨寻瑾盯着她的眼,似乎在有意不错过她的每一丝情绪,半晌后,他忽然笑了:“以后乖点,不要一副死样子对我。”
陆漪模样轻松:“好,我乖。”
话罢,她起身过去坐到他腿上,埋入她怀中。
这时银欢负手大步踏入院内,他看到那明明紧抱在一起,却气氛诡异的两人,毫无顾忌地从他们面前站定。
他俊脸上透出明显的沉意,瞧着杨寻瑾。
杨寻瑾抬眸看了银欢一瞬,抚着陆漪的脑袋道:“你去别处玩会。”
陆漪应下:“好。”
银欢回头看着陆漪的背影,直到她离远后,便对杨寻瑾道:“陆漪与温家的事情我听说了。”
杨寻瑾继续喝着酒:“所以呢?”
银欢见他这副态度,自然更是不悦,便道:“她那种身世,你怎可当众揭开?那会对她产生很大的伤害。”
杨寻瑾漫不经心道:“又如何呢?”
银欢打量着已经面目全非的好友,道:“你莫不是疯了?她究竟做了什么,能让你如此待她?”
杨寻瑾道:“我就是想折磨她,你又能怎样?”
说着,他看银欢的目标透出冷意:“她是我的人,你少关心她,就算我把她逼到死,那也与你无关。”
银欢气愤:“你……”
杨寻瑾喝净一杯酒,低头倒着酒道:“你若是想来一起饮酒,就坐下,若是非得干涉她的事,就离开。”
银欢握紧着拳头,眼前的杨寻瑾,他越来越看不懂。
他觉得对方明明是喜欢陆漪的,可是却在公布娶她的同时,又当众揭开了她那明显会令她难以接受的身世。
尤其是对方现在这番话,简直是不可理喻。
他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若不喜欢她,就放了她。”
杨寻瑾闻言陡地捏碎了手中酒杯,鲜血嘀嗒地落在桌上,他仿佛不知痛似地,看着银欢的目光越发冰寒。
他道:“你可以走了。”
放了她?
这话,他还真不爱听。
这明显是油盐不进,但银欢绝对做不到眼睁睁看着杨寻瑾折磨陆漪而不过问,他头次对这多年好友放出狠话:“我可以不管你究竟想做什么,但你若对她做出太过分的事,我绝对不会坐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