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永走进一些,抬起头,透过没有完全关合的门缝可以看见里面有一个身影痛苦的蜷缩在地上,“还活着?”
“当然,只是一个肾废了。”康时将门关好,“倒是您,什么时候过来的?”
“有一段时间。”
“用钥匙?”
商永看了眼门,“有人已经把门撬开了,要是还想问我为什么来,受人之托和责任使然。”
多半是康佑找他来的。
“走吧,”商永转过身,“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康时没有跟上,似乎在和他做一场无声的对峙,商永走到楼梯口,转过身来,“如果你想得知所有的真相,我可以告诉你。”
康时垂眸,跟他走出去,从上车到商永家门口,两人没再说一句话,等到进门后康时才道:“告诉我,我想要知道的答案。”
“解释起来很麻烦。”
康时,“现在到天亮时间还很充足。’
“听我说完,”商永道:“虽然牵涉到很多问题,但归根到底都只有一个答案。”
康时眼睛都没眨,等着他后面的话。
“都是你自己造的孽。”
康时:……
“再过不久,你就会得知全部真相,”商永道:“但最终你会得出一样的结论。”
康时揉了揉眉心,“父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