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没了。”
初梨心尖一颤,神思恍惚不敢相信,“你爸他?”
陈也闭上眼,干涩的眼眶流不出任何液体,甚至在他说出这句话时,内心十分平静。
“他死了。”
初梨所受的震撼一点都不少,命运已经和上辈子截然不同。
“突发心梗而死。”
陈也没受过他父亲一分喜爱,提起他的死也不见得多么的难过,血浓于水在他们家不成立。
没想到的是,他父亲还是个高瞻远瞩的人,早早就立下遗嘱把财产都留给了他。
“你是不是哭过了?”初梨问。
陈也回:“没有,一滴眼泪都没流。”
不难过,所以哭不出来,完全哑了的嗓子只是因为和那群老匹夫吵架所造成。
陈也听见初梨的声音,阴郁的心情逐渐转晴,“我不打算继续读书了。”
初梨哦了声。
陈也接着说:“过几天,外祖父让我直接进公司,我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群狼环伺,他分毫不能松懈。
初梨丝毫不怀疑他的能力,她遇见陈也的那年,他二十一岁,说一不二的领导者,没有人因为他年轻而看低他。
饶是雷霆手段,结婚刚开始那两年,陈也走的依旧艰难,稍有松懈就得被从高位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