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模糊道:“谁还不能好奇一下了。”
陈也的臂弯勾着她的脖子,冷笑着说:“也没见你这么关心过我。”
初梨只想赶紧把话题岔开,要不然陈也能抓着这点小尾巴作上好半天,她仰着下巴,弯了弯眼睛,问道:“我听说你过年喝醉了呀。”
陈也使了点力气掐了下她的胳膊,带着点警告的意思。
初梨捂嘴偷笑,“你酒量不是蛮好的吗?怎么还喝醉了呢?他们说你喝醉后很可怕的。”
陈也轻易不醉酒,若是真的喝多上头,依旧面不改色,从他的脸上看不出神情的变化。
结婚那么些年,初梨也仅仅只见过陈也醉过一次,极度的克制压抑不允许他放纵。
那个时候初梨发了一场高烧,睡睡醒醒好几天,一直没有彻底清醒,意识模糊,等到她这场高烧彻底退下去都快过了差不多一周。
陈也不让其他人打搅她,临近中秋,也没有让其他人来打扰她。
初梨自己觉得已经没什么大碍,这场病来的突然,从小感冒一步步发展成高烧,一开始连吃药都不管用,她自己心里也隐隐清楚,这场病和她逐渐沉郁下的心情有关。
那天晚上,陈也久违在她面前开了两瓶红酒,她病刚好,有心也喝不得酒,只默默看着陈也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下去。
灯光之下,男人的脸色并无变化,话却变得比平日要多,他问:“你也想喝吗?”
初梨摇头,又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