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因立即低下头，避开了祁深的目光，看向别的食材：“选萝卜的时候，最好拿在手中掂一下，分量要重一点……”

“卷心菜不能是松散的。”

“这样啊。”祁深看顾因一直低着头，他伸手拿起了她眼前的卷心菜，顺便问道，“你觉得这个挑得对吗？”

听到祁深的询问，顾因迫不得己抬头。她看见祁深把卷心菜递了过来，似乎是要让她检查一下。

在祁深的注视下，顾因只能认真看了看那个卷心菜。菜叶很嫩，整个菜很紧实，她愣了一下，为什么感觉祁深挑的比她还专业？

“挑得很好。”顾因表扬了一下祁深，是不是大神学任何东西都能很快上手？她也只找到这个理由来解释了。

“是顾因你教的好。”祁深笑了。

看着祁深的微笑，顾因一愣，她垂下眼说了一句：“不客气。”

祁深和顾因推着购物车往收银台走去，各自结完账后，提着塑料袋一边聊一边走。超市入口处有一家热饮店，大概是因为时间太早，没有什么人在排队。

“我请你喝一杯热可可吧。”祁深突然开口，“就当做是今天的学费了，小顾老师。”

祁深的说法听上去很合理，顾因点了点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