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说过,你大了,儿子都有两个,看这东西松快松快,何错之有?”刘彻问。

如果康熙心中真这么想的,太子没错。以太子对他汗阿玛的了解,他汗阿玛应该非常生气才对。太子听到这话,依然说,“儿臣不该在批阅奏章的时候看那个东西。”

“朕有命你今日批好吗?”刘彻又问。

康熙没说。太子愣了一瞬,不禁看向他爹,刘彻脸上无悲无喜。太子爷头疼了,他汗阿玛今儿怎么了,“儿臣知错。”

“何错之有?”刘彻再次问。

太子头皮一麻,瞬间明白过来,他汗阿玛不舍得罚他,当着这么多奴才的面不好骂他,就换个法子收拾他,“儿臣误以为汗阿玛不高兴,错怪了汗阿玛,儿臣有愧汗阿玛的信任,求汗阿玛责罚。”

刘彻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禁在心里问,“你儿子平时也这么机灵?”

“保成聪明。”康熙看出刘彻故意的,对于太子能这么快察觉出来,挺欣慰的。

刘彻:“这么点事朕就罚你,罚的过来吗?”

“罚的过来。”太子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依然跪在地上,背挺的笔直笔直,不再像刚才那样匍匐在地,因为他总有种感觉,他汗阿玛不想看到他那样。

刘彻哼一声,暂时放过他,“孙嬷嬷,你男人除了让花喇给太子这东西,还给太子送过什么?”

“没有了。”孙嬷嬷脱口道。

刘彻一挑眉,直面康熙,“毓庆宫的奴才胆子不小啊。人赃并获,还敢欺君?”

孙嬷嬷回答的太快,正常人第一反应应该是下意识思考。康熙道,“正常。怕你追查下去。”

“你说查还是不查?”刘彻在心里问。

按照以往,康熙叱责他们一顿,处死花喇就行了。但在这种事上,刘彻比他有经验,以他对太子的关心,不可能乱来,康熙决定这次听他的,“朕说过朕相信你。”潜在意思,不用再问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