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念之想着,嘴巴一撇,原本咽下的眼泪再次滚滚而流。
她顾忌着肚子里已经两个月的宝宝,不敢放声,只能沉默地流泪。
整个人委屈的哟。
徐铭谦随手关上门,把手里的小蛋糕放在柜子上,然后外套脱了挂在玄关的树杈衣架上,换上拖鞋一抬头对上小姑娘满脸泪的小圆脸。
徐铭谦今天本来就拍了一整天大戏,情绪起伏相当剧烈,但是他发誓,他一整天的上上下下都不如这会儿来得提心吊胆。
皱着眉两步走到客厅,弯腰把地上的小朋友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大手抹去她仿佛流不尽的眼泪,明明心里慌得一批,面上却还要qiáng装镇定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办法,家里总要有一个能抗事的。
“你要和哪个女人去哪里约会?”不能抗事的人话都说不全,声音哑的一听就知道已经哭了不短时间。
徐铭谦本来心都揪到喉咙眼了,等她说完这句话,这颗心硬生生卡在了喉咙眼。
“……你说什么?”
他怀疑自己聋了或者出现了幻听,要么就是眼前这人智障多年终于变成了智障。
陆念之嘴巴不停地抖,她自己抹眼泪抹的满手湿漉漉的,最后抓起男人的手往自己脸上糊,一边糊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居然还买了蛋糕呜呜呜呜,你准备送给谁……嗝……她有我好看么?演技有我好么?会陪你玩老汉推车么……嗝……”
徐铭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