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咕噜”咽了下口水。
抬头,圆目微睁。
全都想起来了。
好像不是徐铭谦睡她,是她睡了徐铭谦。
不仅如此,她好像还做了……更荒唐的事。
……
冯晨是半个小时后抵达岸庄酒店的,怀里抱着新衣服。
岸庄酒店在京州是数一数二的保密性能好,贵得非常有档次,除了有钱以外,还要有头有脸有地位才能在这开的起房。
冯晨到前台一打听房间号,豪华套房,还是标记了姓名的,顿时觉得自己离“飞huáng腾达”只有一步之遥。
她飞快地进了电梯,抵达豪华套房门口,敲门,报出暗号:“今天门口狗咬狗。”
里屋的人幽灵一样回了句:“明天山头我做主。”
门打开,冯晨快速进屋,反手关上门,衣服往旁边沙发上一扔,拉住陆念之的手,虔诚又认真道:“苟富贵,勿相忘。”
陆念之眼皮耷拉着,冷漠地抽回自己的手,转身拿起衣服,往浴室走。
冯晨眼巴巴地紧跟其后,看到陆念之脖子上新鲜的草莓印,忍不住意味深长地说:“很激烈哟~”
陆念之面无表情将这人拍在浴室外。
冯晨一米七的个头,手大脚大,两只手摁在毛玻璃上,从浴室里面看有点恐怖。
陆念之烦躁地说:“躲开!偷窥狂!”
冯晨“嘿嘿嘿”笑了几声,“可以啊念之小朋友,平时不搞事,一搞震天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