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他挥挥手,一边想着怎么解释那本书的来历,唔,随便编个借口好了,反正怎么编还不是随便我,干脆说我是那个编书家伙的亲戚朋友门人弟子都可以,或者说是我路上拣的书店买来的他又能奈我何?
我还不忘抬手摸摸脸上那个挺难看的面具——嗯,戴的挺牢靠的,应该不会露马脚。
越走越近了。
心里有些酸楚,有点惊喜,有些惆怅……
已经不再去想以前的事情,也不去猜测以后会怎么样,所以可以很坦然的看着他走近。
我抬起手想对他打招呼:“嗨,黄……”
我的声音噎在喉咙里,觉得胸口有个地方,透心凉。
我缓缓低下头,看到一道雪亮的剑光,从胸口穿进去,真的,透心凉。
好像没有觉得疼,只是,很奇怪。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他一字一顿的说:“今天就要你给阿衡偿命!”
他的话我听见了,同时,我还听到自己的血汩汩的流出身体的声音。
只是,我不清楚,这是怎么了……
和以前任何一次受伤,或中毒,感觉都不同。
我觉得很冷,生命和精力似乎都从那个伤口中飞快的流走,他的剑拔了出去,我觉得好像一下子被拆掉了骨头,腰也挺不直,手捂着胸口,看到鲜红的血不停地还在向外涌,手上一下子就全是是乎乎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