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鸡腿啃光光的只剩一根骨头,还把手指吮了又吮。黄gg不在,我做什么都不用顾忌形象,还可以躺在
沙发里把腿搁在沙发扶手上,踮着脚吹口哨都没关系,有种小时候家里大人通通不在家,自己一个人不写
作业把电视开到最大音量还把饼干什么东西全搬出来狠吃一通的感觉有点类似——
看了会儿巫师报打发时间,瞅着差不多到了和那个男生约好的点儿,我拍拍衣服起来,想了想要不要给黄
gg留个条儿——唔,用不着,说不定我比他还早回来。魔杖顺手拿起来又放下,又用不着,不带也罢。
我到地方的时候那个男生还没到,我坐在侧门外面的阶梯上数蚂蚁。数到第三只的时候,那个男生匆匆的
坐门里出来,对我有些抱歉的笑笑:“真是对不住,刚要出门的时候被同学缠住问报告的事。你早来了吗
?”
我说:“没关系,我也刚到。”
我们沿着路朝前走,大部份时间都是我在说,他认真的听,并且问的问题也都不是一般的常识性问题,显
然他说他对东方感兴趣不是随口说说。他手抄在口袋里,虽然是巫师黑袍大家都穿,不过他穿着显然比一
般人好看得多,史莱哲林的学生的确比其它三个学院要注重外表和仪态,起码这个家伙是这样,谈吐和举
手投足都显得教养良好,温文尔雅。
我过了半天才想起来问:“对了,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呢。我的名字你是知道的吧?”
他一笑:“啊,真失礼,光顾着满足好奇心不停的问你问题,竟然没做自我介绍。我叫……”
他的名字我似乎听见了又好象觉得自己是幻听了,恍惚了一下再眨眨眼,看清楚站在我面前的人。是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