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依然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我找回声音:“怎么是这样的?”
“什么样?”
“好象喝了好多酒……烈酒。”
黄gg很逗趣的说:“如果是很多烈酒,你这时候已经醉死了。顶多是香槟。”
我不知道我和他也能这么轻松的互相打趣:“是黄家酿的独家香槟吧。”
他居然很认真的想了一下才说:“我正在琢磨,做胰皂这么香腻腻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太大意思,不如改行。酿酿酒你看怎么样?”
我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有点不真实,又觉得十分陶醉的笑着说:“酿酒我不会。”
他说:“不要紧,你能帮上忙。”
“什么忙?”
“扛大桶。”
我在他肩膀上捶了一下,然后马上开始后悔,他会不会觉得我太轻佻了?
唉,不要想不要想,再一想那根深蒂固的对教导主任的尊敬情意结又要跑出来了。
我们没有去酿酒,但是出去玩的不少地方,有名的湖光山色,峻岭高山,反正有武功,去哪里都不成问题。黄gg提议出去的时候,我一边答应一边窃喜。不管黄gg是想抛开琐事闲散一阵,还是想去培养感情,反正我是把这趟出门当蜜月旅行看待的。
而且我发现,在谈恋爱这件事上,越瞻头顾尾越没什么进步,不如先把心一横,脑袋掉了才碗大的疤呢,更何况我的脑袋又不会掉。
想拉他手就去拉,想抱他的腰就去抱。
不过亲亲我我这回事,他也有主动的时候。
而且,唔,而且满有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