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打横抱起来,门无声的被掩起。
这个封闭起的世界,只有我和他。
但是却如此完整。
语言,衣服,问题……甚至想法在此时都变成多余,我只想和他贴近些,再近一些。
两个人的衣服无声的落在地上,身体紧紧的贴合纠缠在一起。
我什麼也不去想,不去问。
这一刻我只想感觉到他存在。
等到嘴巴终於有空闲说话的时候,却觉得空气不够用:“你……没去找我?”
“找了。”他说:“让ball他们都出去找。”
“嗯?那你坐在屋子裏找?”
“不,我在等。”他笑,温存的又吻上来:“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
等过了好久,我再有空闲说话的时候,把脚抬起来架在他腰上:“脚——”
“怎麼了?”
“磨破了。”
他笑,把我的脚握住,替我疗伤。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我说了自己被带走的始末,中间的过程实在枯燥,没有什麼可说的。汝默经历的却不少。
他回来看不到我时的震惊和担忧,ball找来时的意外,运用所有可以运用的力量去找我的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