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对谁。”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不可能是你的情敌,他才多大。”
汝默面无表情吃了一口蛋饼,皱起眉头说:“凉了。”然后又补充:“这和年纪大小没关系,有这个苗头就是危险的。”
我把头埋进被窝吃吃笑。汝默的样子实在让我觉得很有意思。
第二月的时候,我们买了一台电脑,汝默还去接通了叫做拨号上网的装置。电脑是托杂货店的从东边的一个比较大的县城带回来的,六千多块钱。纸箱运来的那天我们都很兴奋,机器的壳是亮亮的黑色,屏幕是薄薄的,只有半块砖的厚度。
“你们这屋子环境不好啊。”送货来的胖老板说:“卖电脑的人说电脑是很娇贵的,怕灰,怕潮,还怕磁……我们这裏风大沙厚,电脑肯定会很容易坏的。”
汝默笑著说:“没关系。”
当然没关系,他的结界别说是沙子,就是一点风也是进不来的。
接通电线,嘀的一声响,听到机器运转轻微的嗡嗡声,屏幕亮了起来,上面的符号和图形我不认识,但是觉得很新奇。
有了电脑之后我和汝默变的很恋家,下课之后就直接回来,而且也出乎意料之外的和睦。他常把我抱在腿上,两个人坐在电脑前一起看上面的资料,学习那些对我们来说很陌生的东西。
有的时候我们会在上面看电影,有些是平凡的人的生活,可以学到许多东西。有时候则是一些光怪陆离的内容,不比我们原来的生活环境显得逊色。看一部叫做魔戒的电影时,汝默感喟,自己早年可没想过弄一个这麼厉害的法宝出来。
“可以做出来吗?”
“不是不可能的,但是没想过。”
我们轻声交谈,但大多数时候还是安静欣赏。
快要考试了,汝默提议假期的时候我们去别的地方转转看看,也可以长长见闻。
我咬著鼻杆,觉得政治实在是一样奇妙又深奥的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