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没有褪变过。
他看到的,是我们分别之後很久的我。
也许,有的时候预先知道未来,并不是件幸运的事。
在这种前路已经注定的前提下,使得现在的努力和激情,看来只不过是梦一场。
无论你如何不情愿,前方可以停泊的,只有那一个地方。
吃饱喝足的小王蛇又盘成一团继续瞌睡,我想我们一族对那种人类偏爱吞吐的烟气实在没有什麽抵抗力。
抬起手臂的时候,衣袖滑下,露出的手臂上有点点淡红的痕迹。
春梦无痕,既然会留痕,那就不会是梦。
屋里静了半晌,汝默问:"为什麽?"
我抬起头。
"别说是因为你看到了什麽,你我都知道ball最擅长幻术。"
我又喝了一口酒,这一口觉得有些微微的苦。
"一开始我没想到。。。。。。只是觉得难以接受。。。。。。"
"那麽你冷静了,想清楚了之後,又为什麽还要逃避?"
我抬起头:"我想。。。。。。找一个理由。"
他无声的,用疑问的目光注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