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晚上,贾政就跟这三字经杠上了。先生也不管他,只当贾政这人完全不存在,该总结的总结,该复习的复习,哪怕他所说的话中已经泄露的答案,也全然不在意。

……有甚么好在意的?就算今个儿贾政将他布置的任务完美的完成了,又如何?都二十好几的人呢了,精通三字经值得骄傲?反过来说,若是贾政完不成,那就是彻头彻尾的蠢货。

好像甭管怎么样,贾政都落不到好。

两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因着先生授课时,常常说笑逗趣,谈笑之中便将各类典故传授于诸人,且总得来说,启蒙课程并不算很枯燥乏味,因而两个时辰后,就连最年幼的琏哥儿都听得津津有味的,不说全然明白了,至少听懂了十之二三。

散课之后,先生摆手示意其他人可以离开了,自个儿则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慢慢的走向贾政。

而贾赦则拎着儿子走到一边,用诱拐般的语调哄着琏哥儿,父子对话如下:“这里好玩吗?”

“好玩!”

“明个儿还来吗?”

“还来!!”

“跟珠儿一起来好吗?”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