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口气,准备离开:“我先去收拾东西了,那么,假期结束再见了德拉科。”
德拉科叫住我:“等等!”
我回头:“什么?”
“救世主送你的东西呢?”
我老老实实交出去:“在这,怎么了?”
德拉科嫌恶地瞥了那盒糖果一眼,随手扔进一个抽屉,然后取出一个烫着金边花纹的精致礼盒,淡雅的郁金香扑鼻而来:“吃这个。”
只要院糙您不生气,我啥都不吃也行,我乐呵呵接过他送的糖果:“那我走了?”
德拉科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之后才低不可闻地说了句:“……走吧。”
我是不是可以自恋地认为那种情绪是不舍?挥了挥手,我也同样不舍地走出了德拉科的寝室。和他同寝室的扎比尼露出一个脑袋,桃花眼风流的笑着:“哦,亲爱的希特勒小姐,如果救世主在假期里欺负你的话,你一定要来找我倾诉。”
滚,你当自己是妇女之友吗?!我没敢说出真心里话,只能尴尬地对他笑笑:“我会的,扎比尼先生,再见。”
抱着德拉科送的糖果离开,身后传来扎比尼痛苦的呻。吟,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嘴角忍不住上翘了些,这种好心情一直保持到把救世主带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