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然,顿时觉得自己思想大概是太龌龊了,他才十二岁……古代的男人到了这个岁数,对男女□□这些事情,到底是到什么程度了?现代的性观念挺开放的,但也是初中才有的生理课。那么古代的话……我忍不住侧头,用探究的眼睛看了王怜花一眼。
王怜花皱着眉头,轻斥:“飞飞,你那是什么眼神?”
“……”从少宫主到飞飞,原来他比我更自来熟一点。
我别开眼,轻咳一声说道:“没有,我就看你长得好看。”
谁知那妖孽却笑眯眯地凑到我身旁,语气有些轻佻,“我房中,多的是春宫图。”
“……”我错了,这个死小孩并不纯洁。原来古代的男孩子都很早熟,什么生理课性教育的……是我想太多了。
我力作自然状,试图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如意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睡个十天八天吧。我可是将我新研究的瞌睡药都用在她身上了,那是旁人修都修不到的福分。”王怜花说着,脸上还一副可惜了的神情。
我汗颜,“她睡个十天八天,我怎么办?解药拿出来。”
“解药还没来得及配呢,谁让你的信来得这么快?要是晚个一两天,我就能把解药配出来了。”王怜花叹息着。
面对他的话,我居然无言以对。
我默默扭头,率先走出房间,“别唬人了,你一定有办法让她醒来。”
一阵轻滑的笑声从我身后传来,接着就是一阵暗风,我转身,手张开,就接到了一个白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