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儿,女人真是没法儿活了!

一时间众女人不由得纷纷感慨:

好男人,少!

好,而且喜欢女人的男人,更少!

区区风寒却因为某人的不配合一拖数日,等到鼠猫二人已经将周围的环境熟悉的差不多了,四人凑在一处商议的时候木镜凌还是裹着厚厚的狐皮裘。

短短几天功夫木镜凌的下巴又尖了一圈儿,一双凤眼在有些消瘦的脸上更为突出,就连淡朱色的唇似乎也薄了些。

心疼的要死的腾雷每天也不干别的了,除了必须的给鼠猫介绍情况之外,净琢磨怎么着哄着这大爷吞下那些苦药汁子去,不过效果不咋地。

随便举个例子吧。

嗯,就是前儿了。

生病么,嘴里发苦,于是刚没滋没味吃完早饭的木大爷又耍脾气了。

拿那双利刀子一样的眼,凉凉的瞅着捧着一大海碗的腾雷,似笑非笑。另提一句,那碗里是已经温过三遍了的药,这会儿热气又快给散没了。

“哎哎,木头,来,喝药。”作为一个一天私塾都没上过的草匪头子,最近一直绞尽脑汁的腾雷表示他压力很大,“冬至说了,喝了这个就快了。”

下巴朝天的冷哼一声,木镜凌斜斜的倚着后面的锦绣软垫,“这话听着耳熟,你自己说,几遍了?”

大尾巴也蔫儿了,腾雷在心里默默地数了数,“十五遍。”

“十六!”木镜凌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笑的阴森森的,“你忘了刚才那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