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冬至猛地关上门,面无表情的搂着鸵鸟一样的夏至往后院走,冷静异常。
“呜呜,冬至,怎么回事嘛?!”夏至闭着眼睛,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刚才石破天惊的一幕,“嘤嘤,为什么我觉得多出来的那一头卷毛有些眼熟?”
冬至不语,脚底生风的拉着她疾驰。
“哎哎,冬至你怎么啦?要拉我去哪儿啊?”
“洗洗眼睛。”
等到双胞胎收拾好破碎的心情重振旗鼓坚强的杀回去的时候,远远的望见依旧紧闭的大门,深深的吸了口气,轻轻敲门,小心翼翼:“公子,起了吗?”
良久,木镜凌懒洋洋的声音才传出来,多了几分从未有过的味道,“嗯。”
闭着眼睛推开门,夏至先是小心翼翼的睁开一条缝,见俩货的确是收拾好了才如释重负的睁开眼,佯作镇定:“公子,早,腾爷,早。”
“嗯,”木镜凌软趴趴的躺在软榻上,慢吞吞的掀掀眼皮,冲着正给自己捶腿的腾雷道,“肩膀。”
“好嘞!”殷勤如店小二的腾爷立刻站起来,不轻不重的捏肩。
夏至冬至对视一眼,决定等会儿出去后一定要煎一副明目的方子
“咳,”夏至清清嗓子,微笑,“公子,时候不太早了,您是现在吃些垫垫呢还是等着中午一块吃?”
毫不犹豫的,木镜凌点头:“现在。”
“好。”
一碗粥,三个小菜,外加几样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