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得很近,木镜凌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薄而紧抿的唇,高挺的鼻梁,因异族血统而格外纤长卷曲的睫毛下流露出的紧张。

紧张?为什么紧张?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不是么?

触电一样抽回自己的手,木镜凌噌的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失陪。”

腾雷看着空荡荡的双手,慢慢地攥起,好像有什么也跟着走掉了。空落落的。

展昭干咳一声:“喂,雷子,你们,呃,我没别的意思啊。”只是看得太难受了,一个两个都在打哑谜,不累么?

腾雷转过身来,幽幽的叹了口气,抬头,看过去的眼神十分幽怨。

白玉堂挑眉,把胳膊往展昭肩膀上一搭,宣告主权:这是五爷的猫。

腾雷又叹一口气,感觉狼耳朵都耷拉下来了,身后的大尾巴也有气无力的一耷拉一耷拉。看看他又看看展昭,“知足吧。”这特么忒也招人恨了。

回去夏至帮着木镜凌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他掌心一片红,心疼道:“公子,你不疼啊?”

疼?木镜凌的睫毛颤了下,抬手,嗯,现在觉得有些疼了。一阵一阵的,那种从肉里面一下下往心窝里钻的疼。

夏至叹口气,公子最近好生反常,有什么事也不说了,真让人担心,与其如此,她宁肯木镜凌每天跟她和冬至撒娇耍赖要这要那的挑剔。“我去取药。”

药当然是好药,抹上去之后立刻就把原本的灼热盖过去了,一丝丝的冒着凉气,舒服得很。可是木镜凌总觉得,心里面还是不太舒服,为什么呢?

“剩下的药就放在这里吧。”欠人情?紫医从不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