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展昭叹口气,很是遗憾,“听说他特意从昨天就让人准备好了材料,大老远的请人抓了最嫩的羊羔,又请香料”
“什么时候走?”木镜淩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唔,机会难得,大不了到时候无视好了,嗯,就这么办了。
“咳。”白玉堂清咳一声,抬头看天。
“这就走吧。”展昭笑眯眯的扬扬手中的小酒壶,“我特意带的好酒。”
“嗯?”木镜淩眼睛都亮了,凑过去闻闻,摇摇头,“这个不好,你等会儿。”说完他扬声喊,“冬至?”
“公子,”夏至从墙边伸出脑袋来,“你忘啦,冬至去帮你买宣纸去啦。”
“哦,”木镜淩点头,又道,“我的颜料没了,你这就去帮我买点来吧。”
“哦。”夏至乖乖点头,转身就走,末了还回身确认,“还是宝致斋的那几样吗?”
“嗯。”木镜淩冲她摆手,神情很是急切,“快点去吧,再晚了天就该黑了。”
等到夏至的身影消失之后,木镜淩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一样嘿嘿一笑,三转两转就不见了,留下面面相觑的展昭和白玉堂。
没多会儿,木镜淩就回来了,手里捧着一个小坛子,隔着老远就散发出一股独特的香味。他走得越近香味就越浓,最后连白玉堂也忍不住开口问道:“什么酒,好特别的味道,竟是从未闻过。”
木镜淩神秘兮兮的一笑,“这可是好东西,这么些年我就弄成了四坛,平时都不舍得喝。”
展昭忍笑:“是不能喝吧。”
木镜淩瞅他一眼,有些委屈:“熊飞,你到底是哪边儿的?”